大眼珠子的嘴巴咧起,缓缓靠近的这个人面鼠的身体之后满是调笑,虽然自己需要这个鼠人,但是相对来讲,这个鼠人的一切都暴露在了他的面前,只要他需要,这个鼠人的记忆和一切都对自己毫无设防。 “嗯。”
“嗯...普通,司祭,混血种...” “真痒,每次都穿越噩梦祭坛都会让人难受,下次一定要想办法换一个工作!”
他的双手疯狂的撕扯,将他的身体上长出的无尽鼠毛疯狂的扯下,嘴里疯咬着他背后长出的那一根长长的光皮尾巴,目光呆滞,失去了一切光泽。 “真棒的画,这是您的爱人吗?她在你的画作之中尤如女神一般,若是拿出去展览,必然会有亿万人为您的画作倾倒。”
和往常一般,自从这里被魔蛛族的精英大肆的、不断的往来通过之后,到现在已然出现了一个宽敞的黑色大路,无数的蛛丝,无数的尸骨,一并顺着酒吧向远处蔓延而去。 奥咯狠狠的吐出了一大片的鱼人血液,夹杂着那微末的细细结晶,只是看了一眼依旧毫无反应的克奤之后,双腿一蹬头也不回极速向外面闪去。
“这里是哪里!这是哪里!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!这是什么!我是谁!我...为什么被困在一个玻璃罐里!” 若不是看出了点端详来,或许他还在傻傻的主动送纳垢灵们上去投食。